震孟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下来,冯紫英并没有得寸进尺,而是更坦然地解释,观点有分歧很正常,士人之间的争论再常见不过了,他震孟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。
“我那侄女岫烟紫英你也是知晓的,摊上这么一个老爹也是命苦,现在刑忠外边欠了四五千两银子的赌债,而且利滚利,只怕会越翻越多,可他又是一个不学无术没甚本事的,根本没法还这笔账,……”
“根据我手下人的调查,此番刺杀很大可能性和我来这边查看流民有关。”冯紫英开门见山。
但是平儿见自家奶奶从早间回来便是恹恹的,又听得说冯大爷下午在园子里,应该是去了黛钗二女那里,晚饭却又在怡红院里吃酒,多喝了几杯,便宿在府里客舍中,心里便有了主意,说与凤姐儿,凤姐儿默不作声,显然是心里允了,所以平儿也才壮起胆子走了这一遭。
贾赦留饭冯紫英,却没有叫自己,明显就是不愿意二房这边掺和,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,但是猜都能猜到和是钱银营生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