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不乐见,呵呵,景秋,你说朕是该欢喜,还是该悲哀呢?”永隆帝脸上露出一抹落寞的苦笑,“朕的身体朕最清楚,总不能拖到最后来托孤吧?朕还没有那么恋权,不早些交到皇儿手上,难道真要等朕一闭眼就天下大乱,朕不敢啊,……”
“紫英,你担心的现在毫无依据,再说了,你我几人困守行宫,又能如何?还是只能等到内阁诸公到来才能做打算?”韩爌忍不住了。
这样可以迅速确立起自己对最关键的五军营的控制权,并迅速将其培养成为日后在京营中的心腹支柱。
“我们能赢,不是靠运气,而是靠我们自己付出汗水和努力,……”贺虎臣语气微微一顿,“宣府军是边军精锐,但是他们已经落后于时代,如果他们还在死抱着原来的方略不放,沉迷于过往的荣光,那么我们就来当这个提供血的教训的授道人,给他们好好上一课,也让他们明白如今的京营,如今的五军营,不再是去年的京营和五军营,绝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侮的!”